不明白。
梁德哪里不明白,只是坐了这么多年冷板凳,这种被人赶的情形不知道出现过多少次。
年轻时,脸皮薄的梁德还会尴尬的愤愤离去,现在的他早就练就一张铁面皮。
被人看不起又怎么样,只要有了实力,谁会计较你以前的龌龊,要想人前显贵,就得背后受罪。
现在他早就把祁同伟认定成自己的贵人,他还只有47岁,他还有机会再进一步。
祁同伟只能借着帮忙做饭的借口,把两人晾在一边。
没一会,梁梦在梁德的安排下也钻了进来,帮着祁母摘菜,祁同伟赶都赶不走。
令祁同伟意外的是,梁梦的手法很熟练,菜杆被三下五除二的分成段。
每一个段都带着叶子,均匀漂亮。
一点也不像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姐,看来自己看错了。
“你的手法很熟练啊。”
“我妈走的早,从家里的饭菜都是我自己做的。”
“额…,对不起。”
“没关系,我没这么脆弱。”
“…。”
嗯,是个要强的女孩。
午宴,梁德跟祁父两人推杯换盏,如同多年未见的朋友一般。
祁同伟知道这两人都存在互相结交的心思,一个庄户人想认个县长的亲戚,一个县长也想攀上祁同伟这个“有背景”,“有前途”的青年。
对于两饶“拼酒”,祁同伟不参与,不反对。
村里酿的米酒柔绵甘甜,但是有后劲大。
没多久两人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一样,被祁同伟扶到床上呼呼大睡。
祁同伟微微皱眉,这家伙堂堂一个副县长不会想赖在自家了吧。
一语成签,梁德一觉睡到繁星满,虫鸣蛙剑
金平乡的路不好走,看着还犯迷糊的梁德,祁同伟也不放心,只能让两人留宿。
还好年前多修了三间房,不然家里还真住不下。
祁同伟终归是怜香惜玉的,将自己的房间让给了梁梦,自己则跟两个大哥挤一间。
梁梦只得赤红着脸,在祁母的带领下,来到祁同伟的房间。
她没想到自己这个父亲这么不靠谱,住人家男饶房间,自己名声还要不要啊!
事已至此,梁梦只能接受。
走进祁同伟的房间,梁梦将门闩仔细紧上,随即才细细打量房间。
橘黄色的灯光下,这个房间映入眼帘。
想象中的四面黄泥土墙并没出现,而是被报纸整齐的铺满,看不到一点痕迹,空气中淡淡的纸墨味让人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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