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眼前晃啊晃,骡子伸长舌头依旧吃不到,急得直尥蹶子。
孟缚青在它眼前转悠了下,果然发现自己对它没了吸引力。
于是她放心地赶起骡子来。
这回去县里,孟缚青还捎上几个孟家村的村民,听他们在后面孟琳琅的事。
自从孟琳琅上回差点跳进水里,孟承安元倩娘夫妻二人忧心不已,当真去找了个道士请进家中祛邪,祛完邪之后,孟琳琅没再闹过,只是性情有些变了。
“从前那般爱笑一女孩儿像是变了个人一般,真是可惜。”
“也不知道那水里到底有啥,闹着非要下去,倩娘每都得安排个儿子跟在琳琅身边,就怕她想不开要做傻事。”
众人长吁短叹一阵儿,又夸起孟缚青来。
知道孟琳琅沾上了什么邪祟后,村民差不多都信了孟缚青的孟琳琅拉着她的手推自己的话。还十分庆幸孟缚青出了实情,还‘不然不敢相信那邪祟会祸害多少人’。
孟缚青对于此类夸奖万分无语,她的前半段的确是实话,后半段才是瞎话。
要不是她知道内情怕是连她都信了。
再次来到县城,城门口依旧张贴着谢烬三饶画像。
交了三个铜板的入城费,孟缚青没去找布庄,而是赶着车往县学走去。
当初单家花了大价钱把单子谊送去了县学,她得去看看单子谊用原身外祖的遗产得来的机会,如今学得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