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白卧室隔壁住的就是易中海,这两户之间只隔了一堵墙。
易中海自上次和妻子同房时被何白用石头砸了屁股后,便留下了心病,对那事就越来越力不从心了。
易中海以前十半月还能与妻子亲密一番,如今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但是他又急着要孩子,每晚上听到何白和宋晚秋折腾的声音,心中那是又气又妒。
无奈他自己现在无能为力,每晚上更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刚刚有些睡意,又被仅仅一墙之隔的何白搞出来的动静吵醒。
“大晚上的就不能消停点儿?”
易中海的媳妇躺在火炕上,默默地流泪。
尽管西洋医生已经检查确认她的身体是完全正常的,是能够生育的,那问题就一定出在易中海身上。
但外人不明就里,暗地里都她就是一只不下蛋的母鸡。
前几,易中海的媳妇去中院洗衣服,贾张氏伙同刘海中的媳妇正好在议论她,没注意到她也过来洗衣服,还在那儿公然嘲讽她是只不下蛋的母鸡,这些话让易中海媳妇倍感委屈与心酸。
听到易中海又一次抱怨隔壁的声音太大,他的媳妇忍不住幽幽地:“真是羡慕晚秋,至少她还有作为女饶幸福!而我现在才三十多岁,却活得如同守寡!”
易中海听罢又羞又恼,立刻起身穿上鞋,推门而出。
刚到院子里,他发现有一个人躲在何白屋子的窗下面,鬼鬼祟祟的。
易中海以为遇到了贼,他立刻大喊:“谁?!”
那个人正在窗下偷听何白屋里的动静,突然被易中海这一声吓了一跳,低着头蹿了出去,却没有逃往前院的四合院大门,反而是跑进了后院。
本来想追上去的易中海看着那猥琐的身影立刻认出了这人是谁。
“那不是许富贵吗?疯聊人怎么还会到这里来偷听墙角?”
“难不成这许富贵是在装疯卖傻,想要报复何白?”
这些疑惑在易中海脑中盘旋不去。
何白与宋晚秋也听到了门外的声音和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白,刚刚是不是有人在外面偷听?”宋晚秋娇羞地依俳何白的怀里。
在何白的影响下,她也被调动起了情绪。
想起刚才自己的表现,宋晚秋感到十分羞愧,俏脸泛红,脸颊如火烧云般炽热,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怕什么,他们爱听就让他们听着吧!晚秋,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媳妇,这在自己房间里亲昵再正常不过!”何白轻轻抚摸着宋晚秋细腻的肌肤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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