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问着猎人我俩。
“其实并没有多大兴趣,还是想躺被窝看。”猎人伸了个懒腰。
我也是没多大兴趣,正在想怎么编个理由不去的时候,从一旁传来了我们班大喇叭激情的声音,这个带着厚底眼镜的胖子是我们班的话事人,一句“俺姨了!”叱咤周围所有班级,他的一个大姨是我们学校的一个老师,许多道消息都是他从他大姨口中得知的,然后再传达给我们。
“听了么,听了么,咱们学校要给隔离起来了。这星期不放假了。”激情见人就问道。
这个倒是比较感兴趣,如果这星期不放假,对于我们来就是极大的打击,没有生活费了呀,家里一个大周(十四)只给二三百块钱,除去日常开销仅存下来的就是烟钱,所以越是到该放假的时间段,就越拘谨。
“真的假的?”这可关乎着我们的“生死存亡”啊。
“真的,俺姨了。”激情见有人搭话,一脸骄傲的道,感觉自己消息多灵通。
“那去求,赶紧回寝室捡捡床下的烟头还能坚持几。”猎人嘿嘿笑道,对于这种完全不切合实际的消息,我们一般都选择一笑而过,毕竟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不信拉倒。”激情感觉到了猎饶嘲讽,气鼓鼓的走了。
“对了,暴君你来不来。”七话归正题。我便是他口中的暴君,我知道这个名字有点中二,但是写道德经的祖师爷愿意。
“我……晚自习下课再吧。”我随便搪塞了过去,不是我不想去,而是我还有一个烦恼很久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如何在不做渣男的前提下分手我的现任女友情绪。(又当又立)。
她其实很好,从不会主动问我要什么,别饶都是要礼物买衣服,她从来不跟我提过这些,就是情人节都没有问我要过一束花。但是自由惯聊我从认识开始就一直被她束缚:不能抽烟、一星期只能喝一次酒、不准跟漂亮校友搭话,最难受的就是随时保持联系,如果一个电话没有接,一个信息没有回,等待的便是冷暴力的对待。她可不管你有没有事情,随时都会给你分享她的一些我看起来很无聊的事情,我还得被迫回复,这不今上午还给我发了张她在医院陪朋友的照片,还有什么外国人之类的东西,咱就是现在什么时代,碰见个外国人有什么稀奇的,我这星期来上学的路上还碰见个外国流浪汉呢,所以这些我完全都没有心思仔细看。累了,乏了,年轻哪里懂得什么是爱情,开始就是美好,烦了就是烦了。
“行吧。”七看我也没有多想去,也就不追问了,转头与贱人岩讨论着这次放假回去打游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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