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代表我不敢杀你们，而是我不想，但你们若是要对我们动手，我也绝不手下留情。”

但很显然，兽人们听不懂我在些什么，见到兽人已经死去，一个个像是被打了鸡血，不管能不能对付的列人，就是抄起家伙猛攻。

“那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捏着拳头，我摇了摇头，九把金灵剑飞出，所过之处，像割麦子一般收割着兽饶生命。

站在原地未动，突然，便看见一只兽人正抱着之前我斩首的兽饶身体痛哭着，不在乎身旁发生的一牵

而我，直勾勾地看着这一幕。

“加油，梵。”

“加油哦。”

……

“梵，好好的…活下去，没有什么是时间带不来的，也没有什么是时间带不走的，我们的时间…从来都是足够的，我们的时间…从来都是不够的，我一直抱有着期望，只是现在…或许完不成了，我希望以后你能去到我曾经的那个村子，代替我看看我的父亲，别让他孤零零…一个人待在底下，永别了修诺，永别了梵，永别了世界…”杜子砛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用手拂过我的面庞，永远的停住了呼吸…

“子砛！！！有什么愿望你自己去完成啊，有什么期待你自己去望见啊，有什么放不下的你自己去照看啊，为什么，为什么要我去替你完成，这些都是你本该可以做的啊！！！”

……

这一刻，无数回忆涌入脑海，严间、羽泽，甚至是杜子砛死时的一幕幕仿佛在我面前重演。

“子砛，子砛！”我痛苦的呼喊出声。

仿佛听到了我的呼唤一般，在我识海中，一直沉睡着的杜子砛出声试图安慰我：“梵，别怕，我还在……还在的。”

听到她的声音，我情绪缓和了许多，柔声道：“没事了子砛，你先休息吧。”

我让金灵剑停下攻击，可此时为时已晚，还存活着的兽人所剩无几。

远处，只剩半截的两只兽人跑向对方，紧紧的相拥在一起，泪水从眼眶中涌出，它们闭上了眼睛，灵魂却紧紧纠缠在一起。

我愣住了，一时间竟不知道这是对是错，是我们闯入了本属于它们的领地，它们来保卫家园，我却还不分青红皂白的将它们屠杀殆尽，我和一个恶魔又有什么区别。

这一切对我没有任何好处，我却没有一丝犹豫的这么做了，人性在我身上没有一丝体现。

尹灵看着我的眼神也不再只是崇拜，恐惧代替了平静，她下意识得离我远了一步。

以前猎杀兽族可以是是生活所迫，而现在，我却对毫无还手之力的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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