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殿下事多,这些事不用操心。”魏太傅道。
太子听闻,点点头,道:“那我让滢儿最近抽空回去一趟,见见从未见过面的表弟表妹们!”
“如此就多谢殿下了!”太傅赶紧站起来拱手一礼。
太子虚扶了一下,“老师不用客气,滢儿嫁给我,已经是委屈她了,这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魏太傅赶紧摆手,“能嫁给殿下,是滢儿的福气,哪里来的委屈。”
太子听完,满意的笑了。
两个人虚伪的互相闲扯了几句开始正事。
以前,这些话,太傅的心里都是诚心诚意,如今这些话,他心里只有应付。
自从知道了孙儿出事,与风水局有关系,由此他窥探到太子的真正心思后,魏太傅对太子,再也不敢交付真心了。
十几年的教导,抵不过他母后偶尔的几句引导,他就变的如此心狠手辣,这让魏太傅十分的寒心。
尤其是听到欢欢的,他竟然差点亲自捂死他的父亲时,魏太傅想到整日陪伴在太子身边的自己,简直是遍体生寒。
他都能那样对待生父,何况是自己这个半道认识的老师,他的性命在他眼里最多也就是一道能扶他上位的筹码罢了!
至于自己的家人,在他眼里,那可能就是蚂蚁一样的无所谓。
欢欢连着盯着二表哥三日擦药水,外面那层硬壳已经都化去,露出了里边的粉嫩皮肉来,加上连着吃了三日的药,原本那些凸凹不平的地方也渐渐的趋于平整。
只是整张脸看上去更加的恐怖了,疮口很多,流血的地方,流脓的地方都有,欢欢就让二舅母给他用干净的棉花用酒浸湿后慢慢的擦去那些血渍和脓水,然后烧掉,那都是病毒病菌。
今早起来,欢欢过来看时,二表哥脸上的疮口又都已经结疤了。
从今日开始,给二表哥换了那个大罐子的药膏抹。
“欢欢,谢谢你,从昨日抹那个药水我就感觉不疼了,今日这个药膏抹上,感觉皮肤上很舒服。”魏广感觉不到疼,心里就开心了,对欢欢道。
“嗯,接下来七日也是关键,这几日开始你的脸上会发痒,会开始一层一层的褪皮,你不要怕,也忍着点,别用手去摸脸,实在是痒的不行,就用干棉花轻轻的蹭一蹭,千万不要用指甲去挖,心二次感染。”
“好,我知道了,谢谢欢欢!”
魏广这几日不能去外面,不能见风,就在屋内关着。有时候魏丰来陪他,两个人又抓紧时间看书,准备参加明年秋的秋闱。
有时候是欢欢来陪他,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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