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到傅候……
这一环环,怎么就这么巧。
江月咽了咽喉咙,刚想去看萧云笙的反应。
突然被傅候低吼一声:“啊。证据呢?若连一个证据都不出,我立刻让人把你打死。”
咬紧了牙。
江月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我看到姐和羽衣楼的戏子抱在一起。奴婢的妹妹也见过。还有春耕宴席那日,台上的戏子抛的彩球正中姐的怀里,姐还从里面拿了张纸筏,便留下奴婢带着毡帽代替她和将军打马球,自己去见那戏子多时才回来。”
话完,江月手里早就出满了冷汗。
傅候冷笑几声,目光从傅蓉脸上剜过。
“她的有理有据。你可听见了?”
傅蓉喉咙微滚,轻笑点头:“听见了,的女儿都快当成真的了。”
“既如此,那就好好搜一搜看看她的信筏在哪,再把那个戏子带过来当场对峙。”
傅候的话一出,萧云笙眉头微挑,还没什么。
萧老太君便摇头:“羽衣楼的戏子又何止一个,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
“老太君怕什么。戏子多,就把春耕宴会请的戏子都叫过来。外面的人若是议论,只是走水不吉,请唱戏来唱几段祈福的戏文。”
傅候早就想好了辞,目光落在江月脸上:“可若是污蔑,你可要想好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