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一贯的优雅和风度。
沈虞骂道:“看来你还没有享受够!”
“来人,把他带下去,这次他松口都别让他出来了。”
越州王也不敢在乱看了,被带回去肯定会没命的,他连忙道:“我造反是因为定远侯!”
定远侯世子气得脸上都泛起了不正常的红:“休要攀咬我父亲。”
越州王知道事情已经成了定局,为了少遭罪,补充道:“我的意思是,我造反,是想抢夺你父亲。”
“哈???”
知道越州王是个断袖,沈虞很淡定。
知道越州王玩儿得花,沈虞依旧很淡定。
知道越州王把越州的所有官员都霍霍了,沈虞还是很淡定。
但现在听到这荒唐的造反理由,她淡定不了了。
她听过冲冠一怒为红颜,还是头一次听有人为夺人夫造反。
若不是越州王私生活混乱,她高低得夸越州王一句史上最强扳手。
若沈虞只是不淡定,其余早就被震惊的人则是被雷得外焦里嫩。
很多人都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这……是饶脑回路?
这……是人能出来的话?
定远侯世子则是被气的脑壳阵阵发昏,这大概是他顺风顺水的人生中,遭遇的对他伤害最高的事情了。
晏屿和沈虞纷纷同情地看着他,想了老半愣是没想出一句安慰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