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热刚刚好,也不敢多熬着,也摆摆手回屋去歇息了。
福寿堂就剩下乔老夫人和乔清舒了。
乔老夫人窝在床上,盖着三床被子,还冻得发抖。
反观乔清舒,笔直地坐在椅子上,身上只披着一件银狐貉大披风,整个人严严实实地被包裹在里面。
瞧着就华贵无边,既漂亮又保暖。
乔老夫人眯眼有些嫉妒,心里暗暗地道,这么好的成色的银狐毛,少也得值五百两银子。
这死丫头倒是不亏待自己,新衣裳做得这般的好,连她都比不上。
乔老夫人觉得堵得慌,刚想开口赶人。
乔清舒已经起身要走,乔老夫人自然没有开口留她,只自己也疲累了要休息。
乔清舒裹紧了披风,踏出了福寿堂。
回竹青轩的路上,临冬不停地跟乔清舒聊着晚秋的情况。
“是前院厮讲刘三昨晚上就出门喝酒去了,今日晚上还没回来呢。晚秋闹着要去找他,我们几个听大姑娘的话没拦着。姑娘你猜怎么着!”
临冬一脸激动的看向乔清舒,乔清舒只摇摇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我不知,你快来听听。”
临冬继续激动的道,
“竟然被咱们晚秋捉奸在床了!那刘三个不要脸的!跟那个妓子在一醉楼的包房里就干上了,被前去找他的晚秋给撞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