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未完,就见萧承言捧着酒杯前来敬酒,萧老夫人忙把话头止住。
咸德贵妃也收起先前的委屈烦闷,露出笑脸来相迎。
“皇姑,言儿来给您敬酒了,您在宫中多年未得相见,越发的雍容华贵,今日言儿心情激动不已高心厉害,若是不来同皇姑姑多几句话,怕是要懊恼好几年去的。”
萧承言惯会哄人,他本以为皇姑姑见到他会被他哄得合不拢嘴。
但见贵妃神色淡淡,虽面上挂着笑,但始终笑意不达眼底,甚至透着股些微的不耐烦。
萧承言只得敬了杯酒,匆匆逃回去。
这一幕被不远处的乔清舒看了个清楚。
乔清舒心头疑云越来越重,自己儿子上前敬酒,为何贵妃那般冷漠。
正纳闷着,身后的春分一个踉跄,有些晕眩往乔清舒身上栽去。
乔清舒将思绪拉回,先把正事办了要紧。
她原本怀里也揣了药,但今日端起酒杯一闻,就知道有人比她快了一步,先下了药。
她略略思考一番,就猜出是萧承言所为,也不动声色,只暗暗把酒水换了。
自己喝的没下药的酒,下了药的酒则是悉数赏给春分喝了。
此刻春分已经有些迷糊起来,乔清舒忙起身,冲刑夫壤,
“刑夫人,我酒量差,才略吃了几杯就有些醉了,可否安排间厢房供我歇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