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知道,何故还要把我也撵出来呢?”
乔清舒缓步走下了台阶,心里也在思索着。
柳婉儿手里定是捏着乔家的把柄呢!
若非如此,刚才柳婉儿的神色不可能那般笃定和有底气。
她手里到底攥了乔家什么事,刚刚把他爹吓得脸都变色了。
屋内。
柳婉儿没有同往常一样做伏低的跪在乔老夫人和乔济州面前。
她仰着头,冷冰冰道,
“老太太,二爷,我们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你们如今若是想要狠心把我们孤儿寡母扔下水,就别怪我柳婉儿把船给掀翻了,要死大家就一起死!”
冷笑一声看向乔济州,柳婉儿继续道,
“我爹爹若不是给二老爷背了黑锅,当年何至于被落得个当街斩首的结局,我们一家又何至于妻离子散,我们母女何至于寄人篱下?”
“二老爷,我母亲跟了你十年,若不是真心爱你她怎么会甘愿无名无分的跟着你,为你怀了孩子还流掉了,你如今却听信谣言要杀我母亲,你是否太过薄情寡义了!”
一字一句字字诛心,逼的乔济州步步后退,有些招架不住。
数十年前,乔济州下赣州公干,正巧表妹徐碧云嫁的就是赣州知府柳之泳,故此就落脚在他家。
当时乔济州在上京做官,虽非要职但消息四通八达,年轻时候心也大胆子也大,又有些门路,想要跟柳之泳联手走私官盐。
柳之泳也是个贪婪之辈,赣州地界不算富裕,他在知府位置上多年却捞不到多少油水,很是心焦火大。
如今上京来了贵人给他生财之道,又是家里亲戚,自然欢喜得不行,两人一拍即合。
前几年倒还顺利,两人里应外合勾结商人赚得盆满钵满,后来谁知被朝廷察觉,当时的首辅亲自派亲信下来查案,将柳之泳擒住。
乔济州则是被乔白两家上下打点疏通,花费了好些人力物力财力才保了下来,在这场震惊一时的大案子里全身而退。
柳之泳被问斩,柳之泳一家老被下旨流放蛮荒之地,徐碧云在流放途中带着当时年仅五六岁的柳婉儿逃了出来。
两人一路逃难北上,来到了上京求到了乔府。
当时乔老太爷还未离世,对此事的态度是要不就将这对母女送回流放之地,要不就下手了结了这母女俩。
留着这对母女就是留着个定时炸弹,不知何时就会牵连乔家。
但那时候乔老夫人心疼自己亲侄女不忍心杀之。
乔济州在赣州时候也早已与徐碧云眉来眼去苟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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