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着鸡肉的香味口水泛滥,恨不能咬着舌头尝一尝肉味。
三大妈感叹道,“能有啥办法,他林正国的儿子有本事,老家又是大山里的,人家自己打来的野味,你能不准他吃吗?这个年代,是吃糠咽菜,还是有鱼有肉,本来就是各凭本事,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阎埠贵闻言,重重一搁筷子,看着碗里的野菜糊糊,越来越难以下咽。
“爸,你咋不吃了呢,你不吃给我吃!”阎解放才不嫌弃他老爹的嘴巴子,抢过他爹的碗,三江口就将碗底的几口糊糊全部喝进了肚子里。
这年头,孩能吃饱饭的都没几户人家,阎解旷一众孩,虽然觉得林正国家飘出来的味道香,但没吃过肉的孩子,不知道那是什么。
只觉得就着那个香味,肚子里更饿了,只想多喝几口野菜糊糊。
阎埠贵大怒道,“嘿,我你这个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