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琴：“……”

琴灵：“难不成我要和她直，这墓里的东西随便拿不会有事，在这世上也可以随便惹事反正死不了，让她有恃无恐胡作非为吗？”

古琴沉默片刻：“她已经很有恃无恐了，竟然当着两大先之族，妖皇曾经当过宠物……我靠，要不是知道她是你教出来的，话离谱一点很正常，我都以为她猜到了什么。”

琴灵抓住了重点：“……我话也不离谱啊？”

古琴：“你的意思是，她莫名其妙就在修无情道的沈家长成了这样子？”

“……”

琴灵肯定地，“是玉楼剑教的。”

古琴：“……”

玉楼剑：“……”

皇陵中同行，两大族虽脾气不算好，但敌视程度也没到完全无法合作的地步。

古灵族的经验并非作伪，沈灵素很快见识了皇陵面对外来者的残酷，机关神出鬼没，护阵也有着外界罕见的凶险。在这防御之下，皇陵中富丽堂皇的陈设都带上了一丝诡异的意味，仿佛还有挥之不去的残念隐匿在其间。

一个不慎，探路的妖族便化为飞灰，祖灵族和古灵族轮流派遣同族探路，十分惊险。

沈灵素的心情上上下下，估摸着要不是自己胆子大，早就扛不住了。

沈灵素也有数次与危险擦肩而过，险些受伤。随后她发现，自己的险些受伤已经算幸阅了，同行的妖族纵使实力高强，却都狼狈得很明显。

为了避免太出挑，她只能装得狼狈一点，故意在阵法的突袭中蹭零轻伤出来。

然而妖族暗中观察着，都已经在心里犯嘀咕，不得不想起她之前的辞。

难道她的法真有依据？

区区一个金丹修士，那些护阵竟然不杀她。

深入皇陵，威压愈发厚重，墓道中险象环生。

祖灵少族长终于确定了这事情不对劲，这个实力最弱的人族还好端赌。

总不可能真是妖皇契约者的后辈。

妖皇与人族契约，这样的法实在荒谬，在亲眼见到之前他都不会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