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不客气了。”沈灵素的手诚实地摸了上去，琴边的玉饰触手生温，她倒也没试音，过了把眼瘾赞叹道，“真不错。”

琴灵：“……”

陆渊钺：“这几日师妹尽管照你的行程练琴，不必顾虑我。”

沈灵素：“师兄你挺忙的吧，我这几日也无事，何时练琴都无妨，还是按你的时间来安排。”

陆渊钺直白道：“总会有碰巧的时候。”

沈灵素抬眼瞥过去，眼睛眨了眨。

三师兄这句话，摆明了就是要走个形式的意思，沈灵素的任务算是完成，但具体起到多少效果就不一定了。

“师兄，你不会是怕了吧。”沈灵素诚心诚意地。

陆渊钺闻言沉默了片刻，一时不解这师妹到底是胆大包还是没搞清楚形势：“我怕什么？”

沈灵素：“业力深重者多有心魔，我能助你稳固道心，也能对你的道心做坏事，你怕我使坏？”

陆渊钺眉眼间浮上似笑非笑的神色：“你确定你行？”

沈灵素当然是乱的，可面上不见半点心虚：“师姐我可以。”

陆渊钺好整以暇看她能演到什么时候：“她得不一定对。”

“三师兄……”

沈灵素严肃地看着他，陆渊钺还以为她会出个什么道理来，没想到她理直气壮地道，“我会向师姐告状，你话心点。”

陆渊钺嗤笑一声，区区告状怎么可能拿捏他？

师妹还是想得太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