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玄市不算真的？”

琴灵：“牌匾都是真的了，你就当它是真的吧。”

沈灵素：“……”那不还是假的。

这个插曲在诸位亲传的经历中算是无惊无险的那种，并没有影响他们游览的兴致。

一行人将妖国皇都的风土人情大致参观了下，回霈宫以前，妖族派遣来的侍卫才又现身了。

街上修士太多的时候，他们隐匿到了暗处以免打扰，也让沈灵素差点忘了还有外人在看着。

买零东西应当不算惹事吧？

沈灵素回头看他们，问：“今日之事，你们会如何汇报？”

两名侍卫愣了愣，一位狡族侍卫道：“陛下前往尚明街，途径鉴灵斋，纪宝坊……”

沈灵素听了一会儿，确定这些侍卫只关注祖灵的行踪，没她的事，满意道：“甚好。”

狡石连忙道：“娘娘满意便好。”

沈灵素微怔：“什么娘娘？”

望蓦然抬眼，给了狡石一个暗示的眼神。

狡石完全没有看出来，另一位侍卫却看出了什么，赶紧撞了同僚一下，冲沈灵素道：“娘娘莫要在意……呃，姑娘莫要在意，狡石记性不好，都是口误，口误。”

祖灵：“……”

狡石挠了挠头，确实委屈。祖灵幼崽破坏力不凡，他们作为近卫自然是要顺着这位陛下的意，穿帮也不足为奇，因为此事实在复杂。

面对主上，要称呼沈灵素为沈姐，面对年幼的妖皇陛下，要称沈灵素为太后娘娘，面对狡山将军，要称呼她为恩人姐……

真的很复杂！

不用多，沈灵素已经明白了一切，拎起望，面无表情：“我上次的要求还没完。”

望：“……”糟糕，又要背新的条款了。

金翩瑶边看热闹边摇头：“看来祖灵真是犟种，改个口困难重重。”

江逝舟啧啧感慨：“怪不得纯血祖灵罕樱”种族的头铁程度从这些事就可见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