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风山位于登道宗，狡山显然是在妖界有身份的妖，并非宗门豢养的妖族，去到那座山上的机会并不多。

不过八年以前，正巧有一场灵界与妖界间的比试由登道宗主持，地点正在朔风山上，许多强悍的妖族皆是参与其郑

沈灵素那时在书院里听了，便偷溜过去围观人与妖打架。

她抄的近道偏僻，冷不丁看见凶兽蜷缩在雪里，还以为那是一具尸体。

沈灵素终于问出了以前没机会得到答案的问题：“那时候你是被其他妖族暗算了？”

狡山神色复杂：“正是。”

沈灵素缓缓道：“后来，我把你交给了别人……”

“正是主上。”狡山随口道，“我族臣服于主上的契机，便是在那以后。”

在场的人眼神都有些意外，狡山顿了顿：“这个不能吗？”

“能吧。”沈灵素沉默，表情有点难以形容。

狡山：“我竟然不知道你与主上是同门，不然……”

狡山看了眼祖灵，想把你儿子养得更好一点，又发现不对，自己根本没有薄待这难伺候的子，甚至被折磨得挺惨。

“无妨，我也没认出你们来。”沈灵素思索片刻，道，“我与那时候应当不像？三师兄不至于认出我吧？”

狡山漫不经心道：“应当不至于。主上贵人多忘事。就连如此敏锐的我，也辨认了半才认出你来，他不会在意这些往事。”

沈灵素心情轻松了些许：“那便不用特意与他提了。”

狡山不解：“为何？”

沈灵素认真道：“我们人族喜欢做好事不留名。”

狡山似信非信，点点头。

“既然陛下是你儿子，我会看顾好他的。”狡山指了指祖灵，沉声道，“但这几我不想看见他，你来照顾吧。”

沈灵素来不及纠正这不是她儿子，就被狡山眼里的沧桑震撼了。

总感觉要是她拒绝，这个妖可能会立刻死给她看。

“校”沈灵素答应了。

她倒觉得祖灵还挺乖的，见他们在话哭都不哭了，一只很安静。

“我带你们去住的地方，这山上除了有禁制的地方，你们皆可随意参观。”

狡山一边带着他们往宫殿里走，一边介绍道。

很快到了供客人居住的大殿附近，狡山让他们自己挑地方住：“我先走了，有事可以唤侍从来，出行需要主上同意，你们应当知道如何联系。”

完，他避开祖灵的目光，赶紧走了。

几人没急着挑选住处，看着沈灵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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