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不老实的事，沈灵素暂时没猜出来。

但沈灵素知道，自己的血脉蠢蠢欲动被二师姐看出来了。

师姐果然见怪不怪，见过大世面自然觉得这点事不算什么。

沈灵素心底松了一口气，却听见琴灵忽然出声：“很不巧，我发现你身上不只有一种血脉，而是两种。”

“两种？”

沈灵素对这玄之又玄的血脉不了解，向来是琴灵什么就是什么，只是略有困惑，“川姐你老实，你对我的情况真的了解吗？”

琴灵理直气壮：“我看着你从长大，四舍五入也算是你姨了怎么会对你不了解？都怪你娘的血脉太离谱，把其他血脉都压住了，之前没人发现。”

沈灵素再次确认：“‘都’压住了？被压住的血脉到底是几种？”

琴灵斩钉截铁：“一种！”

沈灵素点点头，心态平和评价道：“不错。”

血脉通常是越纯净的越强大，她身上有两种，极端又强大的可能性会大大降低。万一血脉有什么弊端，对她的影响也会减少，所以也暂时无法确定是福是祸。

唯一让她有点忐忑的是，川姐毕竟是个灵，可能对人族的情况不够清楚，万一不心把她养死了，她可没处理去。

琴灵：“……”

两人很快进城，到了莫州知州府。

凌云与沈灵素成了知州府的贵客，然而并未如愿见到知州本人。

会客厅中，幕僚神色惋惜通知她们：“明大人正在闭关。”

凌云蹙眉：“故意躲我？”

“前辈言重，言重了。”幕僚在知州府待久了，第一次见这么直接的问话，这话他差点没法答。

凌云亲和道：“没有言重，躲我有什么不能的？你老实是不是？”

凌云没有前辈架子，但也不按常理出牌，幕僚略有些崩溃，看向旁边一位年轻人。

凌云也看向年轻人：“你知道明前辈在哪？”

“不知道，真不知道。”这弟子连连否认，他明白凌云的身份，郑重其事地道，“但师尊他绝对不会故意躲着前辈！”

凌云松了一口气，笑道：“那便好，我还当上次不心把他毒倒他怕了呢。”

幕僚：“……”能把乘境毒到害怕，这是什么狠人。

弟子心里为师尊点蜡，低声道：“师尊他离开，确是有要事。我们这些弟子也是联系不上他。然而擅离职守此事，不宜放到明面上，师尊交代了要我等隐瞒，望前辈理解。”

凌云了然：“当然理解，他可有过何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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