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后分开最久的一次。
韩檀不停的说着在国外的时候,想他,想抱他,想待在一张床上。
说以后自己再也不出差的,养了一公司的人,就该让他们去。自己要退休。
沈鹿鸣觉得他说话的语气像个老小孩,真该让他公司的人都来看看,韩总在床上是个什么样。
心里的某处变得柔软起来。
奇异的感觉随之而来。
他十九年养成的习惯都还没被彻底改变,没有韩檀的日子里,他一个人能好好上课,好好睡觉。
韩檀呢?他的人生不应该早就定格了吗?真的能被自己影响吗?
但韩檀说出来的话又让他不自觉的相信。总是在对自己实施暴君统治后,又展现柔情的一面。
韩檀的尖锐在自己妥协后又会消失,仿佛从来没发生过。
沈鹿鸣看得出来韩檀很累,他在国外过的并不好,管家虽然没说什么,但眼底都是忧心。
如果他的家主以前也是个去国外就会水土不服的人,又怎么能在商界屹立不倒?
现在他拥着自己,才卸下了身体的紧绷,陷入了睡眠。
沈鹿鸣却怎么也睡不着。动弹不得不好受,更何况是保持着清醒。
他想,自己见过韩檀最脆弱的时刻,但他的脆弱,是自己利用不了的。
或许,脆弱也是韩檀故意展现出来的。
从国外回来后,韩檀要放几天假,早上拘着沈鹿鸣睡到了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