汁,但这种红薯又糯又甜。
尤其是放过了一段时间的红薯,会比刚从地里刨出来的要甜上很多。
蔓蔓最喜欢舔着外面那一层黄而硬的糖,将它舔化,再咬下一大口红薯。
宋大花连皮一起吃的,沾了糖的,哪舍得扔,她抹着嘴说:“以前老吃干面子的番薯,白次次色,又干又面,吃它噎挺再灌壶水,肚子管饱就成。”
现在想想,不管肚子饱不饱,还是这种会出蜜的番薯好吃啊。
“这种吃的话扎几个口,蒸久点说不定就糯了,”姜青禾也吃过,有些还好,有几个品种不喝水都吃不下,不过磨成红薯粉出粉率挺高的。
“改天试试。”
她们两个说话,徐祯完全跟不上趟,只能默默吃红薯,加点洋芋配馍馍,偶尔帮蔓蔓擦下嘴巴,然后蔓蔓就会把手伸出来,意思是手黑脏的,也要洗。
吃了饭,夜里宋大花又待了会儿,这捆麻绳搓完才走的,麻绳不急着搬,到时候一起交给土长,还得一笔笔记下嘞。
第二天雨没再下,姜青禾让徐祯帮她绑袖子,太宽的袖子拔芨芨草不好使,她要背上筐走前,徐祯还跑出来送了麻织的手套。
“你可别忘了带,到时候又出水泡。”
姜青禾应了声,啄了他一口,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宋大花也刚出门。
拿着两个焦黑的烤洋芋,在火盆里扒出来的,别看外头黑,里头是微黄偏糯的。
吃完两个人互相看了眼,嘴上一圈焦黑的,笑得不行,擦又擦不掉,避着人到水塘子边赶紧伸手沾水,抹了又抹。
又笑了会儿,才往春山湾外头的戈壁滩走去,每年秋收后芨芨草根茎才会饱满,所以有句话说田黄芨芨黄,这之后的芨芨草很适合编织东西。
到那已经有不少人,裹着头巾扛着筐子,拿根撬棍在拔芨芨。省力的方式就是用撬棍绕芨芨,棍子一端把土给顶起来,再一拔就成了。
这还是旁边的大娘看不下去,教这两个直头直脑上来拔芨芨的,“亏你们还晓得下雨后来,不趁雨后来,你拔都拔不起来。”
芨芨的根也挺深的,拔芨芨得在小雨过后,土软了才好拔,哪有生拔硬拽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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