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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小疯子名叫乐初,按年份换算,马上就二十三岁了。
席望江微微有些吃惊,小疯子发育得不好,瘦瘦小小一只,脸小眼圆,一脸不知世事的纯真,他一直以为这人最多十五六岁呢。
潦草地替人擦了身体后,席望江把乐初放到床上,替他盖紧了被子。
带着退烧药和白粥回来时,床上的人依旧沉沉睡着,蜷曲在被子里,侧着头,小巧丰润的唇贴在枕头上,微微张开,呼出的气息濡湿了一小片布料。
席望江叫他起来吃药,推推胳膊拍拍脸,只见床上的人睫毛颤了又颤,圆眼半睁半阖,就是没有醒过来。
他只好托着肩膀把人抱起来,自己侧坐在床头,让乐初靠在他臂弯,半搂半抱地喂了药和粥。
乐初瘦得惊人,怀里好似揽了一把轻飘飘的骨头,没有实感。倒是一头炸毛很茂盛,略微带卷,很有生气地朝四面八方展开。
席望江几乎是魔怔地伸手摸了一把,像摸一只小狗。
摸完想起乐初实际上已经是一个成年男人了,他立刻又浑身别扭起来,忙把人塞回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