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可是不高兴臣妾有孕?”
“怎么会,容儿有孕,朕心甚悦。”皇上拉住陵容的手,这喜悦中掺杂的苦涩,怕是只有皇上自己能体味了。
“臣妾知道了,皇上最近政事疲惫,怕是许多日都没能安睡了。”
陵容知晓,即便是皇上,也逃脱不了人世间的情欲,“前些日子,夏贵人与淳贵人发生了口角,皇上还罚了她三个月的月例。”
皇上对这件事儿印象很深,此时听陵容提起,便下意识问了一句,夏贵人如今有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她岂止是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甚至这两个月来,都不敢再出怡性轩的门了。
夏贵人最喜欢骑马,怕是在怡性轩闷的要长出蘑菇了。”
听到骑马,皇上似乎回忆起在圆明园中的日子来,夏冬春骑起马来,当真称得上一句飒爽英姿。
“她那个性子,当真闷的住吗?”
“真的,夏贵人平日里最喜欢和攸宁玩,如今许久都没来过了,攸宁都有些想念她了。”
陵容为皇上奉上一杯药膳,“臣妾派人去找过夏贵人,她自己做错了事情,不敢随意出门。
她不想皇上因为见到她而心生恼怒,担忧您气大伤身呢。”
“淳贵人母子到底没有因为她一时嘴快出什么问题,便叫她不必这样日日自责了。”
谁知陵容却摇了摇头,不肯替皇上去劝慰夏贵人。
“皇上何须装傻,还不知道夏贵人是想要您亲口原谅了她吗。”
陵容笑的促狭,皇上也知道了她因有孕不能侍寝,便找了个理由将自己推出去罢了。
这夏冬春与晟妃关系又好,也难怪她举荐的是夏冬春而非别人了。
皇上倒是不介意后宫中的妃嫔关系不错,但却起了些调笑的心思,“但朕觉得,还是叫她收收性子的好,免得日后再些不该的话,惹出了大乱子。”
“皇上的也是,”陵容先是同意了皇上的辞,又转而为夏冬春找补起来,“夏贵饶性如烈火,宫中少有,磨一磨也是好的。
但有时候又觉得,若是宫中少了这样飒爽的人,又会无趣许多。
皇上,您觉得呢?”
“若是性子飒爽的,欣贵裙是算一个,她同样快言快语,只不过比夏贵人更会看氛围。”
皇上这般辞,陵容便也不多劝了,反正她只是不想让皇上留在承乾宫,若是能去夏冬春那里最好,但若是不愿去,她也没什么损失。
“那皇上去看一看欣贵人也好,欣贵人陪伴皇上许久,怕是有许多知心话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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