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rou骨头一俱化成水,往上寸寸摸,颈窝有晾着的小月亮,汤圆白馅的腰窝,咬到嘴里便发起了抖。
是马儿,否则怎么就骑到身上来,欢快蹦跳的马儿在皮rou上滚出河浪,腿心淅淅沥沥地下着雨,眼睛也湿得泛红,像水捏出来的。
一下又一下,向淼文荡得如风起,一点点耸动着帆,腰腹鼓得像风包,缰绳在宋鲤手里。
视线重叠传递爱意,深刻又深刻,低低的,伏进大海里。
门外边,碗里没有粮的小二十挥着爪子“啪嗒啪嗒”挠门,乖乖蹲下来等了半天,房间里的人没有要出来的意向。
碗空空的,但是房间里面明明还有动静,床板嘎吱的声响,猫的耳朵可灵。
尾巴垂下来,小二十喵喵叫了两声,转身跳上了桌子。
愚蠢的铲屎官,猫要打翻你的水杯,还要把冰箱里的牛奶拖出来喝光,厕所里的卷纸挠花,这就是忘记给猫放饭的下场。
…
夏日早晨的阳光也带着灼人的光亮,窗帘缝隙框着光,光斑投喂进床头的影子里,淡金色的光晕细碎略过床上两人脸颊细小绒毛。
终于还是如愿合在一张被子里安睡,两人这一觉都睡得格外沉,最先醒来的还是宋鲤,尚还朦胧,手掌无意识地摩挲怀里抱着的人。
从无名指指骨抚到手臂,宋鲤拿脑袋轻轻蹭向淼文,发丝戳着脸颊,像是被狗尾巴草挠挠心底,迫使向淼文也跟着醒了过来。
“……几点了?”
过度用嗓加上药的副作用,向淼文张口的声音哑得可以,他抓着被子懒洋洋地翻了个身,窝在宋鲤怀里面对面。
凑上去给了几枚早安吻,宋鲤起身拿过床头柜的小闹钟。
“啊,十一点了居然,怪不得肚子这么饿,我先起床收拾一下,你再躺躺。”
昨晚两人又累又困,只是草草捯饬了一下自己就倒头睡了过去,从浴室到卧室一地的狼藉都还没来得及收拾。
身体伸展伸了个懒腰,浑身骨头都在噼里啪啦作响,宋鲤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道。
“好累,这种事情咱们还是要节制,要顾及身体。”
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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