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子桓是嫡长,是规矩,也因为子桓更亲近汉臣,更忠于汉!更会保全这渺小的汉室!”
“臣也是父亲,臣知道一个父亲想要保护儿子的苦心,儿子有错,臣也会责罚他,臣也会心疼,更会怕他犯更大的错误……害了自己。”
“什么样的错误?”
“不忠不孝!”
“哈哈哈……”面对着荀彧的话,曹操大笑出声,“令君说这四个字,怕不是说子健,是说孤吧?”
说话间,曹操的目光直视向荀彧,目光仿佛那旭日烈阳一般,灼热……仿佛能将荀彧焚烬。
哪曾想,荀彧直接迎上曹操的目光,“臣不敢,曹公误会了,但……汉高祖说非刘氏称王,天下共击之,曹公虽未称王,可称公以来一切仪仗均以‘王侯’之礼,这魏王宫更是建的比汉宫都雄伟……再加上,曹公的封地……哪有公能封上那么广阔土地的道理,大王这昭然若揭的心思能瞒过别人,却瞒不过我荀彧啊!”
“所以……”曹操逼视着荀彧,“所以荀令君觉得,孤是违背了汉高祖那条‘非刘氏不得为王论’?在令君看来,孤此举是不忠不孝,是大逆不道吧?”
这……
面对曹操的质疑,荀彧没有回话,目光却是肯定的。
曹操进一步逼视着荀彧,“回答孤!”
荀彧这才慢慢抬头,对上曹操震怒的目光,语气却是轻飘飘的,“臣只是觉得,有些失望……”
然而,就是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宛若一记重锤,敲得曹操耳边嗡嗡作响,曹操咬牙切齿,“令君什么意思?”
“臣二十年前就追随明公,就坚信明公会匡扶汉室,拯救黎民……可二十年来,臣左支右出,苦心维持,小心翼翼地把握着这尴尬的分寸,企望臣的理想和明公的志向可以共存,可……可事到如今,臣才发现……臣还是想的太简单了。”
面对荀彧的话,曹操质问:“为什么不能共存?孤可以终生奉养汉室,孤可以永为汉臣!”
荀彧摇头,“主公还是汉臣么?司空不够?丞相不够?魏公不够……如今已是王公才有的仪仗、宫殿……主公离那最后一步,还有多远?还会远么?”
荀彧用无声的目光质问曹操,一时间竟使得曹操无法与他对视,只觉一阵巨大的疲惫。
“孤原本以为,你我相交相知二十载,孤是可以倾心托付的!”
“主公与臣都只是一厢情愿的去相信自己所愿,平乱锄奸,臣可与明公并肩,可封王拜相,恕臣不能与主公同行了……”
戏演到这里,那饰演的荀彧戏子深深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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