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公子有何吩咐?”
“去拿马鞭来!”
亲卫一愣,“做什么?”
诸葛恪望向诸葛瑾,坦然的说,“我生父要对我这不孝之子施以家法!”
这……亲卫为难了,脚步宛若灌铅似的,不敢动,口中则小声嘀咕着,“真……真拿呀?”
诸葛恪使着眼色,“我像是惺惺作态吗?生养之恩大于天,就算我已被生父过继给他人,可生父若要教训我,那便是应该的,快去拿……”
这下……亲卫无奈,只能一步一步的向马匹走去。
诸葛瑾总算收敛起那一抹心事重重,“好了,好了,莫取什么马鞭……哪有人责罚已过继出去子女的道理?”
诸葛恪闻言笑了,“我就说嘛,小时候我干了坏事儿,惹出了祸,哪怕祸再大,都是爹替我出面去解决,那时候爹都不舍得打我一下,现在哪里打得下手?”
听着儿子的话,诸葛瑾接过酒樽……一饮而尽,叹息:“不论如何,这次是你赢了,表面上魏吴联手,势夺荆州,可背地里……却是‘关曹联手’,共同伐吴,好一个弥天大局啊,若不是今日收到东吴的情报,我……还被蒙在鼓里!”
“……不得不说,这个局布的很精彩,也很诡谲莫测,果不其然……那关云旗最擅长如此啊,倒是你……在做使者这一项上的诡辩与胆气,话术与隐忍,呵呵……那关云旗是赢了东吴,赢了曹操,而你则是赢了我,这樽……不该是赔罪的酒,这该是为你庆功的酒啊!”
说话间,诸葛瑾又自顾自的斟满了一樽,一饮而尽。
整个表现出的是彻底的释放,可偏偏这释放中又多出了几许离愁。
“父亲的心意我明白……”诸葛恪郑重的说:“父亲是既为我高兴,又为东吴惋惜吧……其实,父亲受到吴侯重用,代替了张昭的长史身份,这并非父亲贪婪官职、权利,而是为诸葛氏一族……添一条路啊!”
诸葛恪能把话引到这里,这让诸葛瑾更惊讶了。
连带着他好奇……
眼前这块他从小亲自雕琢出来的蓝田美玉,如今在关麟的手中,又雕琢成了怎样全新的样子。
诸葛恪的话还在继续。
“云旗公子总是教我,要能看懂局……看透局面,甚至他还告诉出,琅琊诸葛氏设下的本也是一个局,于是我试着去问他……琅琊诸葛氏的局是什么?他毫无保留,细细的向我讲述……”
诸葛恪开始侃侃而谈,“其实……父亲与继父的发展是一模一样的,父亲是从徐州流寓到江东,孔明继父则是从徐州流寓到荆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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