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循的带着几分晚辈特有的谦逊,言辞更是和缓至极,“不过是审查案子,例行问话而已!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甘宁回望了一眼周循,见他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于是抬手:“周少将军,请——”
两人一道往一旁的树木处行去。
说起来,甘宁是巴蜀豪族出身,若非造刘璋的反失败,被东州派镇压下来,这些年流落在外,绝不会染上一身粗犷的气息。
此刻……到树下,他毫不避讳的褪下裤子,周循的话还没问,甘宁那淅沥沥的尿当先一泻千里。
做完这些,他拍了拍手,还特地用水袋中的水洗了把手,这才张口:“周少将军,有话直说——”
“我问过朱然将军了。”周循适时张口,“朱然将军提到了,他将孙夫人交给了甘将军的副将,也向我详细的描述了一番那副将,按照他描述的,那副将的长相、身材、特点与你失踪的副将一模一样……而之前,无论是谁的调查都写到这么一句,据甘将军所言,甘将军有一位副将,失踪了!”
“没错!”甘宁毫不避讳的提及此事,“是失踪了!返航建业之前,他说回趟老家,看趟老娘,于是我便准了,谁曾想,去了以后就没再回来。”
这已经是甘宁回到建业后,第无数次解释这个问题。
每一次都是如出一辙、一如既往的回答。
只是,周循笑了,“这话,甘将军觉得能服众么?”
甘宁颇为豁达的一扬手,“你可以去打听,我对手下弟兄们谁都一样!何况是孝道,便是大战在即,本将军也从未拦着过弟兄们回家看老娘!”
“呵呵……”
甘宁的话又一次把周循说笑了,“好一个一贯如此,你倒是放人放的轻巧,但你可知道?你这位副将抢先一步早就把家儿老小悉数转移到交州去了,你可知道,你这位副将哪里是去看老母,他分明就是做贼心虚,是去逃难!”
这……
这还是甘宁第一次听到如此凌厉的话,他不可思议的张口,“你……你这是一派胡言?”
“胡言?”周循笑了,“哈哈……那副将名为李京,父亲早亡,母亲七十有五,膝下有一双儿女,就在你迎接孙夫人那天的前一夜,秘密被商船遣送往交州!这是本将军到处走访、调查得出了的结论,甘将军,你是在质疑本将军么?”
周循的语气突然转冷,还有那表情,已经从和缓转为了剑拔弩张。
而这些话,也让甘宁张大了嘴巴,可……他却像是哑然了一般,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辩解!
周循的话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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