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这事儿,我倒是有一些耳闻。”
刘禅扭头喝道:“快说!”
黄皓解释道:“此前,公子不是答应静宵姑娘要陪她去江东嘛,这事儿得到孙夫人允准后,一路上,静宵姑娘别提多高兴了。可……可偏偏……这长沙也不知道走了什么邪?愣是让咱们的船队搁浅了五日……静宵姑娘是眼瞅着家就在手边儿,可偏偏看得见,摸不着,这滋味儿……谁能受得了啊!”
刘禅说道:“这长沙郡的官员怎么回事?他们是要造反么?要不,我去跟娘说,让娘责骂他们一顿,让他们立刻准备船舶,咱们今天就动身。”
“呜呜——”
因为刘禅的话,李静宵哭的更厉害了……一边哭着,还一边轻唱着凄楚的思念故乡的歌谣。
“悲歌可以当泣,远望可以当归。”
“思念故乡,郁郁累累。”
“欲归家无人,欲渡河无船。心思不能言,肠中车轮转。”
一贯对诗词没有兴趣的刘禅,听着李静宵的诗歌,不由得称赞,“静宵姐姐这歌唱的真好听……特别是最后一句,那心里万分痛苦,就像车轮在肠子里转动一般,阵阵绞痛,就连我也……也感受到这份归乡的情了!”
就在这时……
又一名仆从快步走入,在刘禅的耳边耳语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