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
马良还打算张口,只是这一次,“夏侯夫人”这四个字只开了个头,一旁在院落中的黄忠不由得摇了摇头,几乎同时黄月英从屋中走出,比出食指,示意马良不要再说话了。
果然……
随着马良闭上嘴巴,他注意到,屋内的张星彩正抱膝坐在妆台,面色苍白,桌子上空无一物,可桌子对面却是她的母亲夏侯涓……
此刻,夏侯涓的脸色很难看,整个面颊上布满了怒容。
照理说,她这样外表清新、可人的妇人,就算再生气……也不会显得很凶神恶煞。
可此刻,她却是凝着眉怒目瞪她的女儿张星彩,语气冷冽,“你爹让你留在这江陵你就留下?他让你做那关云旗的护卫,你就做了?哪有你们父女这样的,星彩啊……你可知道……你是女孩子呀,即便是定亲,即便是嫁人,那也不能白送吧?也不能八字还没一撇的时候,就上赶着待在别人身边吧?你……你这会让别人看不上你,何况……我……我女儿有这么廉价么?”
夏侯涓说着说着都快哭了……
比起张星彩从小习武,在军营里长大,很明显夏侯涓没有她这般刚强与坚毅,还怀揣着传统的那一套。
“不论如何,娘不管,你即刻就跟娘回去,你与云旗的事儿自有你父母与你二伯二婶去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尘埃落定之前,你便不要再与那关云旗见面了!若有朝一日,你们真的能在一起,那自有你二伯家登门提亲……”
夏侯涓说到这儿,张星彩面颊通红,但神情坚毅。
这让夏侯涓看着她的表情变得吃惊……
“娘……你嫁给爹的时候,还没我大呢?像我这么大的时候,你都替爹把我和大哥都生出来了……”
夏侯涓不可思议的反问:“你在说什么?”
张星彩坚定地重复一遍,“娘……你与爹私定终身的时候比女儿还小呢!再说了,现如今,我在这边挺好的,你问问二伯,问问马良军师,问问糜太守,在云旗弟身边,女儿是不是立下了许多汗马功劳?”
夏侯涓又气又忧地说道:“你是女孩……不是那些男子?爹娘不求你立下多少汗马功劳!”
张星彩回道:“可云旗弟说过,谁说女子不如男?巾帼亦能胜须眉……”
这两句,是关麟在向张星彩讲述有关“灵雎”的任务时提到的……
关麟是说者无意,可张星彩却是听者有心。
很明显,再提到这两句后,张星彩的气场更足了许多:“娘,你就别管我了,再说了……我在荆州,除了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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