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你是否还是我们的朋友？”

“是正是邪，唯心而已！我向来支持有情人终成眷属，没看到我琴都收起来了吗？还帮你解决了这么大的麻烦，难道还不能明，我将你们当成朋友，真正的朋友！”

杨歌难得认真严肃。

雨卓承挠了挠头，终于泄了一口气。

越过三个一刀流武士的身体，三人深入丛林找了个残破的屋子歇脚，杨歌将自己包裹里新备上的鸡腿牛肉分给雨卓承和楚霞影，自己嘴里撅着牛肉，又掏出了一壶酒，下意识的递给雨卓承，半没见人接，才恍惚意识到不是喝酒的时候，忙收回来包裹。

“你一定奇怪我与妹怎么会认识……来也是在这瞿塘峡。”难得有时间歇脚，杨歌不开口，雨卓承因先前的怀疑心里有些愧疚，只好自己找话题。

“当年我被十二连环坞追杀，正巧遇见楚妹随陶寒亭来到瞿塘峡，陶叔出手救了我，并带我同校当时我不知道他们是恶人谷中人，只觉得妹既聪慧可爱，又不失善良，渐渐地，我与妹互生爱意……后来我知道了他们的身份，也曾陷入痛苦。但我知道，妹不是江湖人口中的恶人谷妖女模样，她那么善良……”

杨歌附和的点零头。

扬州所见楚妹，确实是个聪慧善良的孩子，再加上杨歌曾见过不少恶人谷的大恶人，很清楚他们不会胡乱教坏孩子，所以她很清楚，如今的楚霞影依旧心地善良。

“可是浩气盟与恶人谷的恩怨，不是两个人就可以破解的。”

“是啊，即使如此我此生从未后悔过加入浩气盟。与我妹真心相爱，却因浩气盟和恶人谷的身份，为世间所不容。我行侠仗义，外号甘霖瑞雪，只为了有一能光明正大与妹在一起，我们皆非邪恶之辈，希望那些善举可以为我们赢得一分宽容。可是什么都没迎…”

雨卓承显得很疲惫：“杨歌，我雨卓承当你是朋友，但对你来，我雨卓承是敌是友？”

“自然……还是朋友。你与楚妹都是善良正直之人，我知你远非那些迂腐的江湖人士能比。”

杨歌不厌其烦的选择站在他们这边，雨卓承有些感动，他看着杨歌点零头。

“我与霞影逃亡多时，没想到还能遇到你这个朋友！你是如何找到我们的？”

“我来此正是为了这件事，你与楚霞影之事，虽然为江湖所不容，却亦有宇文氏在背后推波助澜。他们将你的情报提供给一些别有用心之人……大概是为了迫使你回到白帝城吧。”

雨卓承惊讶的睁大眼睛。

“你……都知道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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