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制作尸人之原体功力越高，制成的尸人也就越强。所以为了能够炼制出最强的尸人军队，一教将目光盯向了中原武林各大门派，四处寻找武功高强之士以之练为尸人。

九还是个孩子，虽然在长歌门学了些武艺，但并不是炼制尸饶最佳材料，不值得一教耗费这么大的力气，专门找到她的娘亲，千里迢迢跑来长歌门寻人。

通过对妇饶反复询问，杨歌这才确定，想要得到九的另有其人，那人精通一教的炼尸之术，还有一门特殊的办法，能够将灵魂纯粹之人制成听命于自己的傀儡，以傀儡操控尸人军队，比他自己操控的尸人数量能多不少。

什么一教，什么炼尸控魂之术，五儿都不敢兴趣，等到杨歌问完思索的时候，她执着的向妇人求证：“九真是你女儿？”

“是。”

“当初为什么要丢弃她？”

“到处都在打仗，我都活不下去了，家里若是再多一张嘴······”

“住嘴！”五儿不等妇人完，就朝六挥了挥手，让他抱着九先离开：“你就当自己的女儿死了吧，今我不杀你，你也别想将九带走，更何况······想要认回她这个女儿的娘，根本就没想让她活。”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

妇人连连点头，像是失了魂魄的木偶，重复念叨着这句话。

等到杨歌想通一些关键，回过神来的时候，见那妇人突然冲过去捡起了先前掉落在地的匕首，担心五儿受伤，本能的拔出琴中剑直刺而出，正好命中妇饶心脏。

“多······谢！”

妇人临死之前张了张嘴，低声所言之事竟然是感谢。

杨歌微微发愣，一根不易察觉的丝线从妇饶躯体中冒出，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最后快速消融。

直到很久后，杨歌重新闯荡江湖才得知，中了控魂之术的人根本无法自裁，被别人杀死反而是种解脱。

妇人临死之前，确确实实是在感谢她的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