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你,我调查过,那日谢雨在酒楼吃酒,下了一场大雨,醉到第二日早上,压根就没有去接你。
那一夜,你是宿在南院的。
娘子出身大月国,精通药理又擅长调香,若是想做什么,必然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你北上不久,娘子就有了身裕那个孩子只能是你的,不若,你问问赵嬷嬷。”
崔玉壶看向院内不知道来了多久,一直没有吭声的赵嬷嬷。
赵嬷嬷看着面如金纸的谢家主和发疯抖落一切的崔玉壶,低低叹了一口气,她原本想将这个真相带到棺材里的,没有想到崔玉壶竟然猜出了全部的实情,并且以此来报复谢景焕。
事已至此,她也瞒不住了,不想瞒了。
赵嬷嬷轻轻点头:“那一夜,家主确实宿在了南院,娘子用了七日香,此香焚烧之后如坠梦境,事后只会当做一场梦,毫无记忆。”
谢景焕踉跄地后退了一步,死死地咬住嘴唇,隐约咬出血迹来,所以那个孩子真的是他的?崔玉壶的一切都是真的,这些年,草一直很喜欢他!
“为什么?为什么她不肯告诉我?”谢景焕声音嘶哑,双眼泣血地看向赵嬷嬷,“阿嬷,她为什么不肯?”
为什么不见他最后一面。
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这个世上还有一个血脉相连的孩子,还未出生就胎死腹中,也不知道身边的人喜欢了他十年。
而他做了什么?残忍地跟她做兄妹,常年奔波在外,在她最需要他,永远都不在她身边,就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赵嬷嬷垂眼,落下泪来:“娘子,喜欢你是她自己的事情。若是她了,以家主的品性,没准会娶她照顾她,但是不会爱她,而你们最终会变成一对怨偶,不如不。
娘子,若是有一日,你的眼中有了她,她就会坦白一切,但是这些年以来,家主看的都是盛京的方向,娘子便放弃了执念。
至于那个孩子,娘子是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想留下一个孩子陪着你和月娘子,那样,你们就不会半生孤独了。”
谢景焕双眼刺痛,身形不稳地扶着门栏,嘴中尝到了一丝腥甜,她考虑到了所有人,独独没有考虑到她自己。
所以后来,她开始恨他了,恨到死生不复相见,恨到一言不发。
谢景焕跌坐在冰冷的门槛上,第一次感受到南阳的夏日是这样的寒冷,冷的他如坠冰窟,想叫叫不出声,想哭哭不出来。
崔玉壶见他神情不对劲,忍了又忍,刻薄的话终是没有再出来,他的目的已经达到,谢景焕后半生都会痛不欲生,饱受良心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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