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铭记在心。并非是举家搬迁,在下另谋了一份工,年后就出海,归期未定,怕娘子……”
他猛然住嘴,他真是晕了头,就算他死在海上,除了祖父祖母和母亲,应当也会无人关心的吧。
他只是想告诉月娘子,他的去向,万一,万一,她会再去凤凰山,万一会再去邀请他参加诗画雅集呢?
崔玉壶内心羞耻,知晓这一切都是他的妄念,他只是想与她话,告诉他,他并非是胸无大志的穷书生,他也能为了所求拼尽全力,不惜拿命去搏,望她,望她莫要忘记他。
草见他竟然要出海,微愣:“崔郎君,海上凶险,郎君真的要去吗?”
崔玉壶点头:“在下想去搏一个前程,总好过一直给人画珍宝册子。”
他想去搏一搏,然后此番离开也是想逼一逼祖父,莫要再无底线地容忍二叔和三叔他们,一味地退让只会让他们变本加厉。
此番离开,他也做好了规划,将家中所有的银钱都寄存在千香楼,每个月让千香楼的二将一个月的米粮送到庄子上,旁的什么都没有,若是二叔他们还是不肯洗心革面,那就等着饿死吧。
草点头道:“也好,那我便祝郎君得偿所愿,平安归来。”
崔玉壶微笑道:“借娘子吉言。”
他从书篓子里取出一卷画作,递给草:“月娘子,这是崔某前些所画,赠与娘子,还望娘子不嫌弃。”
“怎会。”草微微惊喜地接过画作,打开一看,微微愣住,只见上面画的竟然是西郊庄子那夜的情景,青山叠影,霜华笼罩大地,温泉庄子在夜色中若隐若现,只是没有画人物,只是将月光如梦似幻地画了出来。
她微微惊喜道:“崔郎君好厉害,竟然能画的出月光。”
崔玉壶被她一番夸赞,微微羞涩,他只是用色彩对比来衬托出当时的月色,这幅画里藏了他的一个秘密,只盼着眼前的娘子发现,他又希望她永远都不会发现。
崔玉壶见赵嬷嬷已经从千香楼内出来,后退一步,朝着草深深行了一个礼,低声道:“娘子保重。”
“保重。”草也福了福身子,回了一礼,然后随着赵嬷嬷一起返回车上,回头看时,只见那俊秀的书生还未离开,依旧背着书篓子,站在千香楼前,等到马车行远了,对方才转身离开。
草看着他的背影,微微出神。
赵嬷嬷:“娘子,崔郎君找娘子何事?”
草:“送了我一幅画,他年后另谋了一份差事,不在千香楼作画了。”
赵嬷嬷若有所思,这书生应该是专门等在千香楼,想见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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