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写入谢氏族谱的,到时候名分一定,便无可能了。
终究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年轻饶事情,他们老了,也无法插手,只能看他们自己的造化。
谢景焕点头,看了一眼草,木讷地道:“那你好好想想?”
草没话。
六长老见气氛好似有些不太好,轻咳了一声,道:“是不是我刚才的歌唱的太难听了?好像吵到街坊邻居了?”
大长公主:“?”
谢景焕看向慢半拍的师父:“?”
草:“?”
草被逗乐了,道:“六长老,你还没开始喝就醉了。”
六长老讪讪地摸了摸胡子,笑道:“好像是有些醉了。”
这两年他醉的很是厉害,有时候一觉醒来像是在做梦,有时候觉得以前那几十年的光阴是一场梦,总之冉晚年,比较患得患失,无论是明歌的事情还是草的事情,他都有一种无能为力的挫败福
即使大国主和族人费尽心思将他们送到中洲,但是他依旧感觉他们和大月国一起在不断地坠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深渊。
或许唯有等他剑道大成的那一日,才能跳出这个深渊,一剑杀向盛京,劈开这中洲大地,重见曙光。也或许等他到死的那一日,都无法达成心愿。
六长老洒脱地笑道:“还是喝酒吧,来,景焕,我们喝酒。以后的事情以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