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头:“好呀。”
她算是看出来了,泽越就是一只纸老虎,他不爱笑是对的,因为他笑起来整个人都在发光,有一种少年意气风发的肆意,他现在这样冷酷都有那么多迷妹,要是爱笑那还得了!
还是不笑吧!
两人继续上路,马不停蹄地赶往锦城。
*
暴雨第五日凌晨。秋长歌猛然从梦里惊醒过来,看向外面漆黑的夜。雨水一点点地敲打着窗户,整个城市都笼罩在朦胧的雨意中,山里清凉,更是如此。
傅怀瑾被她惊醒,打开夜灯,伸手揽住她的肩头,安抚地拍了拍她,低声问道:“做梦了?”
长歌常年惊梦,傅怀瑾睡眠浅,每次她动一下,他就醒过来,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
尤其是南方暴雨之后,长歌夜夜都要惊梦。
傅怀瑾见她脸苍白,被山里夜里的凉意染上了一层薄霜,伸手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驱散着她身上的寒意。
“刚才做了一个噩梦。”秋长歌放松身体,靠在他的怀里,低哑道,“梦到了草出事。”
“衡音?”
她点头,她梦到自己死后,草也凄惨地死去,血流了一地,哭着看向大月山的方向,自从秋慕白的意识在地间消散之后,她已经很久没有入梦,也没有梦到过故人。
“那我给衡音打个电话,泽越这个人靠的住吗?”傅怀瑾着起身拿手机。长歌每白都会确定衡音的位置,晚饭前,她们才通过电话,按照路程来,最迟明晚上,衡音和泽越就应该抵达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