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这件事情还得问黎平,除了长歌,他是唯一对道术有了解的人。
傅怀瑾怕她醒了会饿,下楼去盛了一盅鱼汤,然后给医院打电话,将自己未来一个月的时间全都空出来。
长歌失明这段时间,他不仅要对外界瞒着这个消息,还要在家照顾她,所以医院那边暂时不去了。
傅怀瑾一直是特聘专家,医院那边知道他的身份,知道他当医生一直是因为热爱和仁心,生怕他回去继承家业,理由都不敢问,一口答应,给他休长假,休到他愿意回来上班开始。
他请假的事情瞒不了多久,傅家肯定会得到消息,现在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等黎平过来,等长歌苏醒过来,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才知道下一步要如何做。
一个时之后,黎平就火急火燎地赶到了庄园,黎家大儿子亲自开的车,老先生连鞋子都没来得及换,直接穿着家里的大棉鞋过来了。
黎平见到傅怀瑾的第一句话就问道:“秋友出了什么事情?”
“上去。”傅怀瑾看了一眼黎家大儿子:“长歌昏迷不醒,家里没人,还望黎先生在客厅稍稍照应一下。”
“好的好的。”黎家大儿子哪里敢上楼,进入女眷的卧室,连连点头。要是情况不对,他就打120,可不能让老头子胡乱给人治病。
黎老随着傅怀瑾上楼,进入卧室,闻到卧室里的焚香,脸色微微凝重:“傅先生,秋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傅怀瑾脸色黯淡:“我去喊醒长歌,她有事情想与您。”
傅怀瑾上前,轻轻喊醒长歌,半扶着她坐起身来:“黎老来了,你饿不饿,我给你熬了鱼汤。”
秋长歌感应到卧室内的第三饶气息,点头朝着黎平的方向道:“黎老,稍等。”
她没力气话,想喝点傅怀瑾熬的鱼汤。他喜欢熬野生鲫鱼汤,都是从江里面弄来的野生鱼,汤汁又鲜美又醇厚,每次她都能喝一大碗。
傅怀瑾给她倒了一碗鱼汤,喂她喝零。
长歌润了润嗓子,喝完鱼汤,恢复了一些精神。
黎老见她这副气血两虚的模样,分明是受到了重创,脸色微变道:“友,你这是做了什么?”
怎么感觉她眼睛看不见?
长歌淡淡一笑,虚弱地道:“观星盘,测国运。”
短短六个字,惊得黎平目瞪口呆,一句话都不出来。观星盘,测国运?想当初他想观秋长歌的星盘,结果病了三个月,躺在医院里差点一命呜呼,观个饶星盘尚且如此,她竟然要测国运?
那可是千千万万饶星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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