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之一道是先祖都不曾勘破的迷障,进一步可成圣,退一步可成魔,我们能做的便是接受一切好的和不好的,然后顺应道。
喜欢的时候就去喜欢,不喜欢的时候便两相相忘,以死明志的情感倒是落了下乘。”
这世间最刻骨铭心的情感是生离死别,活着失去且不曾后悔过。
这也是她在失去明歌生父之后,在往后二十年的岁月中渐渐明白的一个道理。
明歌似懂非懂,揪着竹篓里的毒草,心里像是有一只兔子在挠她,挠的她有些坐立不安。
“阿娘,草竟然打开了千里云梯,我回去骂一骂她,晚上我就不回来吃饭啦 。”
明歌笑眯眯地找了个借口,然后火急火燎地回云雾宫。
大国主笑笑没话,见她跑去见风眠洲,将散落一地的毒草和野草分类放好,微笑道:“你,我们两性格都很喜静,怎么会生出这样活泼的女儿?”
她看向药圃,眼圈微微潮湿,仿佛看到了那个白衣的琴师端坐在山间的树荫下,为满药圃的花花草草弹琴,他草木皆有情,若是能听着琴音成长,也会长得茁壮一些。
她知道,他的琴音都是为她弹的。
只因为她喜欢待在药圃里,他便寻了这样可爱的理由,一直陪伴着她,用琴音述着那些情话。
*
明歌踩着云梯一蹦一跳地回到云雾宫,见草在云海里踩着格子,萧缭等人都站在大殿门口,一副想玩又不太敢玩的模样。
叱咤风云的中洲世家郎君们被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镇住了。
明歌看的“噗嗤”一声,眉开眼笑。
“明歌,你终于出现了,这一上午你都去哪里了?”
“明歌,你怎么忍心把我们丢在这里?”
“能出云雾宫吗?”
明歌笑眯眯道:“不能出云雾宫,山里有野兽,怕你们被野兽叼走,还有我很忍心把你们丢在这里呀,走啦。”
她挥了挥手,然后踩着云梯飞奔下山。
众人:?
萧缭不敢置信地叫道:“她,就这样走了,走了?”
谷霁低低笑道:“可能是忙着去山里摘莓果和蘑菇。”
有点可爱的。
谢景焕双手抱肩,抬眼看向站在云雾宫二楼的秋慕白,冷笑道:“看来这三日我们要自己打发时间了。”
萧缭:“对了,风眠洲不见人影,怎么也没看到凌雪桐?”
谢景焕:“他去山里采草药了,估计不到晚上回不来。”
萧缭:“那我们的午膳和晚膳怎么办?”
众人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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