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歌唇角的笑容消失,冷冷道:“风眠洲,你是不是当我是神,无所不能?没错,我不信任外人,晚上睡觉的时候留了一盏花灯在门口,花蛛娘喜欢温暖,又喜欢月见花的香气,会爬进花灯里,只要半夜有人试图进我的房间图谋不轨,都会被咬到。
不仅如此,我还用丝线定住了窗前的铃铛,丝线上都是见血封喉的毒药。
我本就是这样的人,你第一日才知道吗?”
风眠洲被她的哑口无言,许久,哑声道:“若是进你屋子的人是我,或者是风三呢?”
“你身上有我的蛊,花蛛娘不会咬你,风三和赵叔断然不会半夜进一位女娘的房间,唯有居心叵测之人会进我的房间。”
被花蛛娘咬到,不会立刻就死,只要驱使花蛛娘将毒液吸回自己体内,被咬到的人依旧能活下来。
那女刺客半夜摸进她的房间,被她弄出动静劝退,然后下楼直接杀了玉秀县主的侍女,她自然不会驱使花蛛娘为她解毒,所以才造成了两尸的局面。
明歌冷笑:“我本就是这样冷血无情的人,就算你不耻也要多忍耐。
只于花蛛娘,她是南疆之虫,不会出南疆,我在客栈的屋后留了一袋月见花,亮之后,等花蛛娘吃光月见花就会离开,回到深山丛林里,你也无需担心我会用毒虫毒死你风家的人。
一年以后,契约完成,你我各走各路,毫不相干。”
风眠洲被她一番话怼的俊脸微白,内心隐隐懊恼,却碍于嘴笨,不知道如何解释。他知晓她是为了自保,也知道她从来不信任他,他只是有些震惊,又有些难过,万般情绪纠缠在心头,让他自己都有些迷糊。
没错,她本就是这样笑语杀饶人,也用蛊控制驱使他,他只是不懂,到底是怎样的经历才能养成她这样的性格。
她生在避世的大月国,又是国国主的女儿,她分明可以如秋玉秀一样,长成一个真娇憨的女娘,不需见识到这世间的风雨。
他,只是有些,心疼。
风眠洲沉默良久,问道:“你知晓县主丫鬟的死因吗?”
明歌捡起地上最后一颗栗子,冷冷道:“不知道。”
用脚指头想都知道,这世上骗女饶无非是情和钱财,秋玉秀的侍女腰间有一个精致的情人锁木雕,那雕刻手法是南疆一带的风格,而且多是情人赠送。
这丫鬟定然是被选中用来献祭的,注定要死。
至于情夫是谁,她怎么会知道,而且人死如灯灭,这笔账总归是可以算在李氏的头上。秋玉秀此次回到盛京,定然会告李氏的状,杀她的女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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