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缘,对我而言,千金难买心头好。”那锦衣郎君爽朗笑道,将废铁匕首连同她一起带出了古董铺子。
她被那郎君随手塞进了袖子里,便恹恹地继续闭眼打瞌睡,随着他穿过人间烟火的街道,进了一处安静的宅子。
宅子内守卫十分的森严。
“殿下,如今朝堂紧张,您不可再肆意外出了,我们须得尽快赶北地。”
“长渊帝连下三道圣旨,让北地出兵攻打乌兹和疏勒,这分明是想借那两国的势力削弱北地的势力。”
“若是被长渊帝得知殿下来江南府,就等于直接将抗旨的把柄递到他的手上。长渊帝这些年暴戾成性,谁人不敢杀?”
那郎君只淡淡道:“大战在即,我只是想来江南府看看,十年前,青衣公子便是在这里病逝的,这里也是阿姐生前最想来的地方。”
长歌浑身一颤,抬眼看去,只见眼光一亮,那年轻郎君已经将铁匕首取了出来,锈迹斑斑的剑身上倒影出一张英气俊秀的面容,眉眼间依稀能看出幼年时那张稚气可爱的脸蛋。
她眼圈一红,没有想到时隔十年,竟然看到了长大后的飞章。
他变化很大,不像她,也不像秋墨衍,比她想象的还要高大英俊。
“殿下为何要买这匕首,一块废铁而已,难不成是什么名剑?”
“不知道,只是看见它的第一眼心里有些发酸,像是前世认识。”
左右心腹一脸无语,他们的新主什么都好,自幼便在监国大帝姬的教导下耳濡目染,又拜帘年还是摄政王的长渊帝为师,帝王心术十分的厉害,只是一提到他阿姐就时常犯傻。
现在朝中和北地的关系恶劣,长渊帝这些年来嗜杀成性,既不想着充盈后宫生下子嗣,也不想着跟各国修好,整日就琢磨着开疆拓土,一言不发就打战,现在已经打的民怨四起。
长渊帝这次明摆着是想收服北地,再挥兵北上直取乌兹和疏勒,殿下却在这种节骨眼上来江南府,哎,犯傻的少年,劝不住。
其实也不怪殿下,殿下是帝姬一手教养长大的,受其影响最大,这些年别殿下,就连他们这些追随殿下的人,也时常会想起那些往昔旧事。
若是当年帝姬殿下还在,如今下应该会是另一番模样吧。
可惜,世上没有如果。
以一己之力扛起大盛朝的帝姬殿下死了,名满下的青衣公子病逝了,道门凋零了,孤家寡饶长渊帝南征北战,这下早就面目全非了。
“殿下喜欢便留着吧,就是仔细些,别山了手。”
“这匕首生满了铁锈,估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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