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没有丝毫的表情,见她长发凌乱,脸色惨白五一丝血色,血染湿了襦裙,凤眼微暗,俯身有些颤抖地按住她的肩膀,低哑道:“我为你拔匕首,你要是疼就咬住我的手。”
她偏过头去,冷冷道:“拔吧,死不了。”
萧霁手法快狠准,匕首拔的没有一丝迟疑,血喷涌而出,她疼的脚趾蜷缩,头发缝里都是冷汗,犹如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萧霁快速地为她上药止血,脸色阴沉地看着奄奄一息的宫女,冰冷道:“吊到宫门口,给那些大臣看看。”
铁甲禁卫拖走那杀手,她脸色惨白,疲倦地扯了扯萧霁的袖摆,低低道:“疼。”
萧霁浑身一震,轻轻地抱住她,哑声应道:“嗯。”
那一夜,即使她虚弱地躺在床榻上,都闻到鳞宫里浓郁的血腥味,她宫里的人又重新换了一拨,飞章哭唧唧地睡在她的床脚处,哪里都不肯去。
据萧霁震怒,彻夜清洗帝宫,杀手的尸体挂在宫门处,吓得那些弹劾她的大臣们直接连滚带爬地出宫,回去一连做了几的噩梦。
不过这场风波并没有停歇,直到秋墨衍清醒过来,她才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和飞章都捡回了一条命。
秋墨衍来朝华殿看她,是三之后,他屏退宫人,看着她,脸色比她还要白,哑声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她已经好转,只是伤口太深,还不能动弹。
“你没有过,你有旧疾。”
秋墨衍苦笑道:“本不想让你知道,是幼年时中毒所致,御医,所求不得愿,郁结于心才会病发。五,我大概真的不是一个雄才伟略的帝王,登基七年,内忧外患,想护的人护不住,想杀的人杀不了,只是一个困在龙椅上的傀儡罢了。”
她垂眼,没有接话。大病一场的秋墨衍似是变成了话痨,也许是她看起来比较惨,秋墨衍难得和颜悦色,像时候那样絮絮叨叨地个没完。
她懒得搭话,只静静地听着。
最后,秋墨衍突然道:“你去萧霁府上吧,日后他若杀你,必会背一个薄情寡义的名声,为了好名声,他都会护你一世周全。”
她抬眼静静地看着心软又真的太子哥哥,自嘲一笑:“你这样如何坐稳皇位,我都不知道,当年你是哪里来的狠劲逼宫的。”
他们都心知肚明,那宫女就是萧霁的人,否则那宫女如何能近她的身,那一夜朝华殿内为何又无人守卫,铁甲禁卫怎么会被调离。
人人都知道她跟萧霁关系匪浅,跟秋墨衍是死对头,她死了,这事就可以嫁祸到朝中的保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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