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原地,只觉得旋地转:
“希伯来?”
那人正是她最近见了又见,旁观从成人变成婴儿又长成好大一只的多纳国公主殿下!
虞棠枝默默打量着她的身形,初步判断此时她应该还未成年,大概十六七岁的年龄。西方人种总是生长迅速,超乎年龄的成熟。
希伯来穿着方便行动的裤装,米白色安的利斯亚麻衬衫,绸缎马甲勾勒出窄细的腰身,修长的脖颈处系着轻纱,银发简单束起,耳边的蓝宝石耳坠摇曳,手臂拎着一只竹编篮子,里面盛着许多白玫瑰。
深邃的眉骨下,蔚蓝色的瞳孔透着冷漠与疏离,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精致的眉眼间尽如霜雪般冷冽阴郁,气质凌冽而强大。
“你是何人,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是你爹!
虽然心里在咆哮,但此时失去伪装,虞棠枝还是选择先苟住。
“世人皆知多纳国公主拥有如深海一般清透美丽的瞳色,如您一样。”
希伯来盯着她,头微微侧向一边,长睫微敛,似乎在思考她的话的真假。
印象中这位公主善良优雅,知书达理,虞棠枝并不担心她会把自己怎么样。
只是眼前的希伯来气质过于冷冽,锋芒毕露,与成人礼上内敛,温润如玉的气质大相径庭。
可能是孩子正在青春期吧,虞棠枝心。
希伯来眼底的怀疑未消,从她的黑裙扫过,落到藏在身后的一角帽子上:
“你是谁?不知道这整座山是皇室专用,未经允许擅自闯入者,格杀勿论!”
她向这边走近了,虞棠枝这才发现她装满白玫瑰的竹篮里赫然藏着一管猎枪,冷硬的双管枪口周围簇拥着脆弱的花瓣。
啊,原来是到了城堡的后山,虞棠枝心里再把怀表骂一百遍,但戏还是得演。
少女细眉微蹙,羽睫轻颤,自言自语道:
“我,我叫奥罗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醒来就出现在这里,啊我好像失忆了……”
虞棠枝一边现编台词,一边回忆可云失去孩子以后的表现,配合一些肢体动作。
希伯来走到她身前站定,眯着眼睛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骤然轻笑一声:
“奥罗拉,你都已经失忆了还能记得公主的名字?”
正在执着于双手搓脸的少女停顿了一下,如黑曜石一般明亮的眼眸透过指缝无措地看向她,细嫩的声音响起:
“……可能是我失忆前深深地爱慕着您,所以‘希伯来’如刀刻般深入灵魂,难以忘怀!”
完一长串土味情话,虞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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