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我,我为何还要躲在帐后?”
她被掳至塞邑,不管她承不承认,在这个时代,她的名声已经坏了。
若她还躲着不出,虽然能堵住表面的风言风语,却依然免不了背后议论。
他们江家磊落了一辈子,她绝不能再让她的父兄跟着受辱。
更何况,依她的性格,她也做不出遇事就躲人身后的事。
江国侯到底心疼女儿,不赞同道:“你毕竟是女子,这些事情,交于我和你兄长处理即可。”
“元帅,今日我若退一步,来日战场之上,再也没有江偏将!”
身为军人,她岂能不战而逃。
若压她,她就劈开那,地若拘她,她就踏碎那地,人若犯她,她必将不计一切诛杀!
她要让这身皮囊,自由行走,再也没有人可以左右她。
江陵那深邃的黑眸里,是江国侯看不懂的坚持。
他从来不知,女儿在他不知道的地方,竟成长的如儿子般,独当一面。
他摇头轻叹,罢了罢了,在泗水关境界,他还是有把握护住女儿,且由着她去吧。
江国侯退后,江陵毫不客气的站上前来。
放眼望去,哈里拜一身戎装,本是银色的柳叶甲泛着烁烁金光。
凌厉杀气罩过眉眼,里面的焦躁却让她第一时间捕捉到。
“哈哈哈,边彝的二殿下,看见你如此着急,我甚是高兴。”
江陵笑的张扬,江国梁却将头一转,实在不想去看如此豪迈的妹。
江国栋却满脸欣慰,这才是他熟悉的妹。
特别是在把二弟打败之后,她都是如此开怀。
哈里拜眸光一亮,随即大呵:“牝鸡司晨,国之将亡,你们大凉气数已尽。不如老老实实跟我回塞邑,做你的侧妃。”
江陵面不改色:“生男女,四肢五官,才智见识,聪明勇力,俱是相同!
更何况破你长蛇阵、破你泗水关,都是出自我一个女子之手,你作为手下败将,只会以男女论是非,实在可笑。”
她站在城墙之上侃侃而谈,芳华不知为何,胸中涌上无限热意。
她不知如何去形容这感觉,只知道姐的每句话,都让她心神一震。
原来女子也可光明正大立在人前、也可上阵杀耽也可毫不逊色男人!
哈里拜脸色难看:“满口胡言,女人就是胡搅蛮缠,快把我的王妃好好的送出来!她若少了一根汗毛,我势必踏平你泗水关!”
江陵丝毫不惧:“你若战,我必奉陪!御北军血不流干,誓不休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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