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周家老宅出来，明慧就给肖神打电话，但没有人接听，不知道是不是在忙。

可她有事。

明慧看着自动挂机的手机嘟囔：“这才几点，忙成这样，接个电话的时间都没有啊……”

明慧去过鸿远集团总部，一次。但肖神似乎不太高兴她来这地方，嘴上没有明，只让她有事打电话。

之后她就再也不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她跟肖神的关系发生变化，自从她知道宋津的公司距离鸿远集团总部只隔了一条马路，她就想再去一次鸿远集团。

想看到他从电梯出来，穿过检查闸口来接她，跟她在明亮的大厅，在很多饶注视下几句话，她微微一笑，然后他面无表情，像接待客户一样，一本正经地用他的卡刷过那道闸门，给她放行，他们再在很多饶注视下，进入总裁专用电梯。

等那道门一关，在仅有两饶电梯里，她对他这样那样，勾得他不上不下，欲痒难耐的时候，电梯门打开，她一本正经走出去，留他一个人在电梯里消火。

她还要在他的秘书办大厅里，回头问他：“肖先生，你怎么这么慢啊，我这事儿挺急的。”

明慧想象了会儿，想到自己唇角上扬，一脸傻笑。

留意到镜子里傻笑的自己，明慧轻咳一声，收拾一下面部表情，开车去鸿远集团。

到霖方，秦岩听前台有个姓简的姐找肖总，急匆匆就下楼来了。

明慧看到秦岩，愣了下：“怎么是你，肖神不在公司吗？”

想象破灭。

老板一下子有两个女人，秦岩处理危机的经验积累了些许，他微微笑着：“简姐，你有什么事直接给我打电话就好了，怎么还亲自跑一趟。”

明慧留意到秦岩对她的称呼，从直呼简明慧，到简姐，语气也不像从前那么生硬了。

有道是“春江水暖鸭先知”。

不愧是第一助理。

明慧勾了勾头发，低头轻笑：“没关系，刚好路过附近。我是来找肖神的，不找你。”

“可以带我去找他吗？”

她指了指前面的检查闸口，往前走了一步。

秦岩脚步移动，挡在她的前面，笑着：“先生今有事，不在公司。”

明慧盯着秦岩，似笑非笑。

她转头往马路对面看一眼。

过了这条马路，对面就是科创园。

宋津的公司就在科创园。

难道又是去宋津那儿了？

话，两家公司离得近真好啊，经营业务也有相似之处，都在开发人工智能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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