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对她：“把我当成能让你快活的男人。”

明慧羞恼他的戏耍，正要骂人，他却倚着躺椅扶手，哼起了歌。

明慧细听了会儿，没听出来他唱的是什么。

有人拿了吉他，合着他的歌弹奏：“我在城里刚好缺了谁，你纵然带来地下的玫瑰，能否收回地上的滋味，有人唱胡不归，春风一吹想起谁……”

曲调是轻快的，可是陆煜臣唱的，是一种不出的感觉。

在瑟瑟秋，唱着春的歌，但是很好听。

明慧默默打开手机，把他录了下来。

……

肖神把宋津送回家，在区门口，宋津跟他了会儿话。

肖神回到车子，手指刚搭在门把上，却看到驾驶座的秦岩一手搭着方向盘，一手拿着手机，闭着眼哼唱着什么。

秦岩唱得沉醉，忽而感觉老板的视线，又慌又镇定地放下手机，下车来给老板开车门。

肖神扫了他一眼，低头坐上车。

等秦岩回到驾驶座坐定，肖神问他：“唱的什么？”

秦岩的嘴唇微微抽了抽，硬着头皮回答：“呃……春风他吻上我的脸。”

名字很羞耻，他都不好意思提。

但今晚是老板跟未来老板娘的第一次约会，气氛看着也不错，他就想到这首老歌了。

“开车！”

秦岩老实开车，不时偷瞄后座。

肖神划开手机，看着一晚上进入邮箱的文件，淡淡吩咐一声：“以后那歌别唱了。”

“哦。”秦岩觉得老板的气场不对。

然后是深刻思考到底哪里不对。

感觉，对着宋姐的时候，和背对着宋姐的时候……

身为老板的心腹，秦岩一会儿就区别出来老板跟不同女人在一起的情绪。

他跟宋姐相处得挺愉快，但他跟简明慧相处得更自在。

怎么呢？

就是，他跟宋姐是客气的，是距离产生美的那种愉快。

跟简明慧，就是被她牵动了情绪，会给她冷脸，会随时生气，也会假意严肃吓唬她，情绪会丰富一些。

秦岩想了想，往后瞥一眼后视镜，心翼翼的：“我下次……不经意的在简明慧那儿漏一嘴，其实玉兰舫是肖老先生吩咐我预定的。”

肖神手指顿了顿，没回应他。

秦岩便默默记在心里了。

同时，他也在心里轻叹一口气。

老板的这个心思啊，太深了。寻常人捉摸不到，也就他这么机敏的人才跟得上他。

肖神此刻的目光，却停留在朋友圈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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