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苍白的样子。
“心肝儿这是在担心我....”。他轻笑了一声,声音虽弱,却依旧带着几分宠溺,亲了亲她,表示抚慰。
眼睛却落在了他的左后肩:“为夫还没看到画没画完呢,心肝儿转过身去,让我看下可好?”
姜赞容犹豫了片刻,还是老老实实的转过身去,嘴里还说着:“别画了,你都这样了...”
他撑起身子坐了起来,坐直了一些,看见了她肩上的字,墨色的字体内隐约可见血意和紫光流转,这是他们家一脉相传的秘术,唯有以心头血为引,才能施展。
半轮秋揽住她的身子,然后亲吻上了那个字。
嘴唇落在了她的肩上,唇瓣温热,然后姜赞容感受到了细微的吸力,是他在吸吮舔舐自己的后肩,他一点一点的亲吻,舌尖滑动在她的肌肤上,围绕着他刚才写下的那个字的范围舔舐。
随着他的动作,那个字开始一点一点在她的皮肤上变浅,直至消失不见。
半轮秋这才离开了她的后肩。
然后上半身靠在姜赞容身上,心满意足:“我是心肝儿的了。”
这人惯是胡乱说话,一会是你是我的,一会又变成了我是你的。
两人没有温存多久,门外的仆人就敲响了们,禀报刚才府内的异象。
半轮秋看了下寝房的四周,刚才的那阵冲击,显然是以寝房为圆点向四周溅射,寝房内一片狼藉,想来屋外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下令让仆从把屋外收拾好,并且严令这件事不准传出去,又看了下寝房内的这片乱象,心中一叹。
娇妻眼盲,自己刚刚又损了些心力,劳心劳力,实在是不太想去收拾了。
唔,莫名的想起了拓金云的一些秘术,那些纸人好像还不错的样子。
就是晦气。
他才成亲不久,岂能让这样晦气的东西进屋。
算了,还是自己收拾吧。
甚至他还在想,要不要在房内再置办一张床,就放在静室内,等哪天大床不能用了,他就和姜赞容一起睡静室。
见半轮秋都这样虚弱了,他还要起身,姜赞容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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