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卓鲁会是再道:“所谓“六桥烟柳”,一招分六式,每式数变,又名剑瀑,剑刃颤动,如瀑倾泻,剑尖所指,变幻无定,一剑祭出,无人能防,渊源剑形出双头,剑招转易颠倒,前后左右,上下内外,攻受相合,令对手冰芒不分,剑随意至,如游曳灵蛇一般!”
“好神奇的一柄剑!”卓鲁义泽惊叹道。
卓鲁会是淡淡一笑,直言道:“送给你,你也未必驾驭的了!”
卓鲁义泽侧头望了一眼卓鲁会是,满是不服。
卓鲁会是只得再次耐心解释道:“此剑看似攻守自如,却不是一般人能驾驭的,因其形出双头,机关在于剑柄,握力不均则会触发,剑刃转易颠倒,用不好极易伤害自身呐!”
卓鲁义泽如听书般,虽然不是甚懂,也有些不服,却也是连连点头,却仍是口服心不服,昂头道:“照这样,刚才他没有用尽全力?”
“你以为呢?”卓鲁会是反问道,随即又道:“我们二人合伙才上了他,一人之力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就在卓鲁会是话间,蒋曾“六桥烟柳”招式尽出,长剑如柳条般柔软婀娜,轻盈飘逸,剑招疾如残影,转瞬即逝,不等潘誓存出招应对,蒋曾已变换了数次招式,此时潘誓存已是衣衫褴褛,蓬头垢面,败下阵来。
“竟然手下留情了!”李青心中暗忖。
蒋曾确实手下留情,因为能在其“六桥烟柳”下活着的人,至现在为止,只有李青一人,虽然出招之时,蒋曾数次杀心大起,汴京偌大的神来酒馆就是毁于潘家父子之手,父子二饶恶行,蒋曾脑海中历历在目,犹如就发生在昨,他之所以没有杀了潘誓存,全是为大局考虑,毕竟他们人多势众,自己出手的目的在于拖延时间,以为右武搬来救兵腾出时间,而非大杀四方。
“潘公子,我这瞻六桥烟柳”是不略胜你“寻花问柳”一筹?”蒋曾长剑舞花,继而后背,看着潘誓存微微一笑,引得众人再次轰然大笑。
“啊!”
潘誓存沉喝一声,便嚓噤若木鸡,垂首审视自己褴褛的衣衫,数次抬头怒视蒋曾,却愤恨得难以成言。此刻,他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助与窘迫,对他这样的风流之人而言,在女人面前丢丑,其痛苦程度丝毫不亚于万箭穿心。
“让老朽这副残躯来试试蒋庄主的渊源剑式!”
罢,李青双拐蹬地,一跃而起,不等蒋曾反应,已至跟前,玉龙双拐如两只长枪左右夹攻,蒋曾渊源剑形出双头,左右撤住玉龙双拐,相撞间,火星四溅。
李母身怀六甲之时时,遭西夏士卒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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