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出正常的走路姿势,但他每动一下,布料便擦过火辣辣的伤口,热气顺着鼻子往上涌,眼眶不受控地红了。
他走到药店,刚要开口,店员便惊讶地看着他:“先生,您是过敏了吗?脸怎么这么红?”
“……”温元柒没法解释,便买了一盒药膏和过敏药。
他迫不及待地想回到楼上的房间,但刚往前走了一步,就接到了电话。
是同公司的人打来的,让他赶快坐车去另一个晚宴,还有生意要谈。
温元柒看了眼时间,人都麻了。
这么晚了,还要工作吗!
他刚升任副总,在其位谋其事,这个生意不仅仅是他的,温元柒不能为了自己,让许多人的心血打了水漂。
他咬了咬牙,坐上了观光车。
谢临渊看着温元柒的表情,“疼吗,你还能受得住吗?”
他努力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还好。”
观光车上的座椅垫子很软,没有对受伤的部位造成二次伤害,温元柒勉强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