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我看你压根就是不想说吧。”
宋时眠没吭声,好一会,他才缓缓道,“其实是关于厉潮的病。”
说起这个,何灿顿时就精神了,她抱着毯子从躺椅上坐起来,“他怎么了?”
火星在宋时眠眼底跳动着,他脸上的神色看起来有些忧郁。
他把前段时间发生的事跟他们简略地说了一遍,“自从我跟他表白后,这么多天过去了,那个人格既没有说什么,也没有消失,你们说,是不是我这个方法不管用啊?”
何灿摸了摸下巴,“按照你的说法,那个人格的执念是没有在高中跟你谈场恋爱,你那天那么做就等于是满足了他的执念,按道理不应该还这样,是不是你漏掉了什么?”
宋时眠捧茶喝了口,缓缓摇头,“不清楚,正是因为想不明白,所以我才感到忧虑。之前跟医生讨论,我们一致认为这个方法是可行的,可现在距离上次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天,厉潮还是一点改变也没有,我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陆林安慰他,“别多想了,说不定是他还没谈够呢?想跟你再多谈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