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潮刚洗完澡,单手拎着红花油进了房间,瞧见他这样,挑了下眉,“这是怎么了?”
宋时眠把游戏的事跟他说了,对方安静地听着,蹲下身把他的脚捞了出去。
带着水汽的指尖和温热的脚踝相触的瞬间,宋时眠有些不适应的缩了下,“其实我自己可以揉的,你白天上班都那么忙了,还要回来给我揉脚,你好意思我都不好意思。”
“嗯。”厉潮淡淡道,“你的脚伸得没那么快的话显然比较有说服力一点。”
宋时眠,“……”
厉潮的大拇指按在他的脚背上,力道不轻不重地揉着,“就你那点力道,打我我都嫌你手疼,让你揉的话,我怕你手酸了淤肿都没揉开。”
宋时眠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他不信邪地弯下腰,想拿过男人手里的红花油,“你是不是瞧不起我?你看着,我揉给你看。”
男人头顶像长了眼睛一样,在他伸手过来的瞬间就避开了,熟练地改口,“没有瞧不起,只是只有我跟医生学了专业的手法,而且红花油味道大,我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