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眠的小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撞了一下,他气也消了,听话的打算出去。
临走前,他把西瓜举起来,“要吃点吗,很甜的?”
厉潮擦干净手,用他的勺子旋了一勺送到嘴里。
他咬着勺子,看着跟前眼盲的学长,微微眯了眯眼睛。
在他没来之前,他是不是也这样跟和他丈夫如胶似漆?
用着同一个勺子,吃着一样的东西。
他是不是也会用现在这样依恋的表情对着他的丈夫?
想到这里,厉潮的表情隐隐有些控制不住,手里的勺子被他捏得微微变形。
心底爬上来的嫉妒将他淹没,就连表情都被蒙上一层阴翳。
就因为他晚了一步,所以跟前的青年才成了别人伴侣,而这些原本就该是属于他的。
他本来就应该是他的。
……
“甜吗?”
疑惑的声音打断了厉潮的思绪,他松开手,把勺子插进西瓜里,握着勺子的指腹被抵出一道发红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