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什么病?怎么治?”
厉潮抿着唇,不是很想和他说这件事。
“我送你回去吧。”
回个屁!
宋时眠踹了他一脚,“滚起来,天天就知道跪跪跪!”
厉潮撑着膝盖站起来,默默地杵在宋时眠旁边。
无助且大只。
宋时眠懒得跟他计较,不然到最后气死的只有他自己。他抬了抬下巴,指挥厉潮,“我渴了,帮我倒杯水。”
厉潮把杯子仔仔细细地涮干净,才倒了杯水递到他手里。
江清韵点的咖啡宋时眠没喝,后面点的蛋糕也没吃成,一直挨到现在,他又渴又饿。
他仰头慢慢地喝了大半杯水,才勉强压制住胃里的灼烧感。喝完厚,他端着水杯,合上腿,坐姿端正又乖巧。
这是两人吵架以来宋时眠第一次心平气和的决定要和厉潮好好谈谈。
“我生气不是因为你的病,而是你什么都不跟我说。”
“厉潮,我们是夫夫,是要在一起过一辈子的人,你出了这么大的事,可却什么都不跟说我就和我结了婚,你觉得这样对吗?”
厉潮站在他旁边就像一个乖乖挨训的学生,“不对。”
“那你觉得婚前隐瞒病史这种做法正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