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眠无辜道,“扣错了,重新再来一次。”
眼底的白极其晃眼,所以也就衬得那红格外的刺眼。
厉潮别开眼,“当着我的面?”
宋时眠更无辜了,“不然呢?我们不是夫夫关系吗?”
现在脱个衣服都不行,那以后要是上床,厉潮不得去跳河?
男人咬了咬牙根,一时间语塞。
他扭回头,有些气急,不知道是气自己还是气宋时眠,动作极快地拉过他的衣服,“我来。”
男人的手虽然看着修长,肤色也泛着冷白的光泽,但经常打球和握笔,指腹那块的皮肤并算不上细腻,多少带着点茧子。
又因为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他的动作不太熟练,坚硬的指甲不小心刮了一下,引得手底下的青年猛地颤了一下。
“嘶!你轻点。”
捏着扣子的手猛地顿住,好几秒后,手的主人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弄到什么了。
那一瞬,扣子几乎要被他捏变形。
“抱歉。”
他这么说着。